雨淅淅沥沥地在下个不停,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,落在地上滴滴。风也没有往常柔和。
那天中午,因为等到照顾乘风躺在病床上的外公。妈妈回外婆家了,早在六月底外公就被确诊是肺癌晚期五雷轰顶的消息打击全家人。叮呤……电话嘟了好几声,我飞快地跑过去接。里面传来妈妈急促的声音“露,外公走了,你赶快过来……”然后里面没有了声音。我呆滞着放下话筒,走了的意思是说死了吗?是这样吗?我连忙换好鞋,踩着脚步踏车忧心如焚地往外波家赶去。此时,脸上多了一点水滴,不知是泪还是汗,混在一起全是窒息。踩着踏板拼命向前蹬,快到家门口时,看见人特别多。把小小的院子塞满了,那出出进进一张张面无表情沉重的脸。我的心已经知道……扔下脚踏车,跑进外公的房间,此时外公已经安详闭上眼,静静地躺着,我叫着,推着,而外公一动也不动。我无力地坐在地上,看着外公那骨瘦如柴的身体和饱经沧桑青筋暴起的的手。因为疾病,外公不能吃饭。因为疾病,外公常常痛苦地呻吟。每天暗然无光地眼睛常常望着窗外的天空。以前觉得那扇窗很高很高,但一下子不高了。我明白了原来病人的内心是那么空虚,他们对亲情的渴望是那么强烈,外公应该在张望远方表哥录取通知书吧,他还是没有如愿以偿。此时我叹惋人世仓猝太长,不然他可以早点到天堂享福。
雨还是下,只不过小了一点。现在不喜欢下雨,一下雨心情跌落谷底。所以我不曾回顾,将那份回忆藏在心里,祈祷外公在天堂可以医好病,永远幸福地生活。
(文:0811班林露)